她说的嚣张是花钱嚣张,毕竟囚犯们刚刚掳走女皇的小女儿和男宠,大概率短时间内都不会再作案。
原本她倒也不急,等上一月半月,全当是跟裴名培养感情了。若非被蛇王盯上,硬逼着她成亲圆房,她也不会铤而走险用这种办法吸引囚犯。
谁知裴名理解错了,一进门不光踹飞了好几个小倌,还直接将一大袋鹅卵石点成的金子抛洒了出去,整个遂丹楼的小倌们为了抢金子争得头破血流,闹到管事的倌夫来才算消停。
那帮囚犯本就是穷凶极恶之人,贵族女子只是在青楼楚馆里寻欢作乐,便被他们以残忍的手段虐待致死。
裴名这般肆无忌惮,若真是引来囚犯,她们怕是要被囚犯们撕碎碾烂。
宋鼎鼎犹豫一下,重新坐回了顾朝雨身旁:“顾小姐,你一人单挑十个男人的胜面有多大?”
顾朝雨身边围着三五个衣着单薄的美男子,两人喂她吃青葡萄,两人依偎着她的双肩,还有一人倒酒伺候,好不美哉。
但她却束手束脚,整个人僵硬如磐石,哪里还有往日抄起键盘将老者喷吐血的气势。
听见宋鼎鼎问话,她连忙推开倚在肩头的美男子,往宋鼎鼎身边坐了坐:“六、七人没问题,若是十人,我怕是招架不了。”
一旁伺候的小倌们听到这话,纷纷相视而笑:“女君胃口好大,竟是能一夜御七男。”
说着,他们发出银铃般的娇笑,端着白玉酒杯,又缠上了顾朝雨。
宋鼎鼎身边没有小倌,许是裴名体谅她是男的,便将小倌匀了一下,一半分给了顾朝雨,一半留在了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