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匪浅,原来这可怜的少年,连无臧道君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
黎画摇摇头,不禁叹息一声。
过了片刻,心脏痛感消失,宋鼎鼎哭声渐止,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能让裴名陷入危险之中。
连手指被割伤,她都疼到快窒息了,要是裴名伤得再厉害点,她不得原地死亡?
宋鼎鼎吸了吸鼻子,扯过裴名藏起来的手,神色认真的沾湿手帕,擦拭处理着他受伤的手指。
看着她专注的动作,他微微失神,隐约听到她说:“裴名,以后我会保护好你。”
她的声音很小,又很坚定,像是一种承诺。
但这句话,在很久之前,裴名就已经听她说过了。
父亲将他挑断脚筋,送去医修大族宋家挖心脏的前一夜,他挣脱开铁链镣铐,像是狗一样匍匐爬到她面前。
她注视着他,眼神那么冷,在他卑微着祈求她带他离开时,她毫不犹豫的喊来了她的族人。
过去不怎么愉快的回忆卷风袭来,裴名没说话,只是站起身抽开了自己的手,态度与方才截然不同,显得有些淡漠:“你可以走了。”
宋鼎鼎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黎画迫不及待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让你走了?”
裴名声音似是淬毒的咒语,黎画身体不受控制的停住,掖在衣襟里的两颗鹅蛋啪叽掉了下去,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蛋液。
“那个……”黎画吞了吞口水,微微僵住:“我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