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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玉微道君寒玉似的脸庞上,毫无情绪,他冷声道:“此事休要再提!”

宋芝芝咬牙切齿,却到底没胆子像裴名一般,不知死活的提起无臧道君的名号,她只能一脸愤恨的攥紧拳头。

出了这一遭事,旁人无心再吊唁,纷纷寻了借口离去,唯有玉微道君一人留在祠堂内,看着裴名远去的背影,心口微微堵闷。

……

宋鼎鼎醒来时,已是深更半夜。

她盯着床帏呆滞了片刻,像是wifi接收器一样断断续续的消化着自己已经穿书,并且绑定了一个随时可能要她性命的狗屁系统的事实。

当她感受到纵享丝滑的心跳声,在确定自己还活着,并且没有缺胳膊少腿后,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朝着四周打量去。

这里应该是原主的闺房。

她躺的是紫檀木雕花床,床周的杆上刻着上百只喜鹊与麒麟,西墙上挂着一幅菩萨画像,案上还设有供奉瓜果的琉璃盏和香炉。

这房间内的摆设着实有些诡异。

就比如那雕花床上刻着的喜鹊和麒麟,在这本小说里有多子多福的寓意,只有嫁人后的妇人,为盼家中添子才会置办这样的床榻。

可原主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在闺房中置办这样的家具,实在不怎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