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上的淤青便是当时她们娘两打的,还伤了我一根小指头。”
秦姝说着便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拿给小云氏看。
小云氏心疼极了,就问秦姝说:“当时你出门的时候,身边竟就没带人吗?”
秦姝为难情的说道:“当时我只带了一个婢女,我自来弱不禁风,那婢女也没甚力气,再加上对方突然过来,我们就落了下风,我那个婢女为了保护我,身上被打的不成样子了。”
小云氏再问道:“那事情最后是如何解决的?没报官?沈家轻易便与那魏家娘子算了?”
秦姝咬唇,更加难为情,“自然报官了的,可那魏家娘子脑子有毛病,国朝有律令,精神不好的人犯法是不受责罚的,魏家自知理亏,赔了我们一笔钱,我将这钱全都给了替我挡伤的那丫鬟。”
“我们家是缺银子的人吗?”小云氏怄气的紧,“他沈汇就这样与魏家算了?”
秦姝哽咽道:“不这样算了又能怎样,沈汇和那魏家人有生意上的瓜葛,再来那魏家娘子也确实脑子有毛病,官府都没办法。”
小云氏极气,又觉怄得慌,“你在家中时,我与你父亲不舍得你们姐妹受一丁点儿苦,她魏娘子脑袋有毛病,是我们造成的吗,凭什么便让我们白白受了这一遭,不行,我得与你父亲说叨说叨!”
秦姝忙忙阻拦道:“母亲,这事已经过去了。”
小云氏急急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又走回来,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姝,“你这些年真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怎么就过去了,我们家的人平白这么受欺负就这么过去了?”
“他沈汇无能,但还有我和你父亲,我们能平白让你受了这个委屈?”
小云氏说罢便往书房而去。
秦萱安慰着哭个不停的二姐秦姝,秦思和秦宁跟着小云氏过去。
书房里,秦大爷听闻此事,捏着茶杯的手逐渐发紧。
沈汇见状忙站起来请罪,“岳父,这事是我不好,明知道隔壁魏娘子不安好心,却只让阿姝带了一个婢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