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景秀只得说:“这是主子的吩咐,你若想知道原因,不妨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
妙竹自然想到了自己先前刻意拦下了如花一事,她脸色突变,“那不过是个小事,是我忘了,事后才想起来。”
“不行,我要去到主子面前解释。”
景秀无奈道:“师姐,这解释连我都不信,主子怎么会信。”
妙竹的脸色就很难堪,“难道连你也向着那个秦娘子吗?
景秀直接说道:“主子对秦乡君有意,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主子向着谁,我们就该向着谁。”
妙竹不屑道:“不过是个弃妇罢了,主子如今对她感兴趣,也只是把她当个玩物罢了。”
“可师姐在主子眼里又算什么呢,不过是同我们一样的暗卫罢了,换言之,师姐可能连玩物都不如。”景秀面上一片平和。
妙竹简直要被气死了,她指着景秀的鼻子说道:“我知你对我有意,眼下不过想着我对主子死心,好让你诚心如意,可我这辈子都不会低下头看你一眼。”
依然没消气,她又说道:“我打小就被皇后送到主子身边,诚然我比不得刘姑娘,那是皇后娘家的侄女,可凭什么区区乡野妇人,也能压我一头?”
景秀沉默,接着便开始从妙竹手中抢人,二人你来我往,妙竹终落下风。
景秀抓住林夫人,最后道:“我是倾慕师姐,但从未肖想过师姐,只是希望师姐好罢了,诚然良言逆耳,但我依然要说,即便皇后有这个意思,可主子也从未对你有过一丝一毫的意思。”
他说着便带着昏迷的林夫人快步走去。
妙竹不甘心,跟着景秀往外走,只瞧着景秀到了秦府中,这才不甘心的扭头走了。
她启程回了咸阳,她要将这里的事情告诉皇后,皇后总不会允许自己的小儿子和一个弃妇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林夫人于深夜时分被人给喂了药碗,悠然转醒,醒来便看到上方的秦宁和顾昭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