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公主语塞,片刻后说:“秦宁就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人,她为难儿臣也就罢了,偏父皇竟也向着她,还夺了驸马的官,这让驸马往后可要怎么立足?”

皇后故作惊诧道:“这事驸马做的是有错,但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父皇也不该这样的,你可有去寻你父皇问问原因?”

华阳公主摇了摇头道:“儿臣刚刚去求见父皇,偏父皇还不见儿臣,眼下儿臣便只有求母后替儿臣在父皇跟前说句公道话了。”

刘皇后眸中冷意淬现,“你母妃是你父皇最宠爱的妃子,若说后宫中人的话谁能让你父皇予以采纳,便唯有你母妃了。”

华阳公主为难道:“母妃胆小,上一回她在父皇跟前说了驸马的事情,就被父皇给责叱了,便将她给吓得不行,究竟不比母后,是一国之母,所说的话在父皇跟前也更有分量。”

“母后,你最疼爱儿臣了,不会不管儿臣的吧?”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刘皇后膝下五子,未曾有过女儿,在外表表现的一直很宠爱顾华阳,几乎是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给宠爱。

是以顾华阳虽然如此问,但其实心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

皇后自来很有母后风范,对底下的孩子们有求不应。

果不其然,刘皇后笑骂了华阳公主一声说:“你也就看着本宫心软,罢了罢了,本宫替你去皇上那里探探口风。”

顾华阳又说:“还有那个秦宁,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九弟,真是过分,母后也不能轻饶了她。”

刘皇后道:“这还用你说,就不说她与小九的那些事,只说她欺负了你,本宫便不能轻饶了她。”

华阳公主的眼中闪现出兴奋的光芒。

刘皇后便又说:“过一阵的时候便是你祖母的六十大寿,你父皇向来孝顺,这大寿一定是会大办的,到时本宫邀请秦宁进宫来,届时便是你的主场。”

顾华阳听罢摩拳擦掌,恨不得时间快点过,直接飞到她祖母大寿那一日,然后好找回今日的场子。

“只是她秦宁不过是一乡下妇人,名声坏透了,凭什么有被邀请参加祖母大寿的这份荣光?”顾华阳心中又隐隐不平来,自来宫中宴会,国朝唯有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才有资格被邀请进来,可秦宁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