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贵妃想要怎样做?”秦宁隐有不耐道:“如今我已在众人跟前证实是谢驸马说谎,纵贵妃包庇谢驸马,便能改变应有的事情吗?自然贵妃位高权重,想针对我一个弱女子也是简单的很,不过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
“真将我给逼急了,不妨一根白绫了事,外头人都晓得我因得罪了华阳公主而死,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将公主给淹死,亦或是贵妃将公主给接进宫中,永不出宫,便也听不到那些议论纷纷了。”
秦宁既然敢进宫,自然就做好了同这些人同归于尽的准备了。
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瑛贵妃和华阳公主这些人可不同。
瑛贵妃指着她气骂道:“你别以为本宫不敢……”
秦宁双手一摊道:“贵妃想对民妇做什么,便尽管来吧,只要贵妃不怕会对华阳公主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哦,忘记与贵妃说了,我进宫前四叔和四婶母殷切嘱咐,要我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家,倘若他们没见到我,也定然不会吝啬于将事情给闹大。”
瑛贵妃扭头看向文帝道:“皇上,您现在就下令,将这个无耻的妇人给千刀万剐。”
秦宁看向文帝,回以一笑。
她那些话看似是在与瑛贵妃说,可其实都是说给文帝听的。
天子纵富有四海,可也不能事事都随心所欲。
自然,昏君可以,但文帝不是昏君呀!
“罢了,就依你所说的去做。”文帝痛快道。
秦宁犹有些不信。
文帝于是只得补充道:“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秦宁方才笑道:“民妇相信皇上这一回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