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秦孟氏一时有些懵了,秦宁怎么会同公主扯上关系?
经由秦宁一番细说,方才明白因果关系。
秦孟氏是个善良的女人,当下里便跟着骂起了谢文卓,“我平生还是头一次见过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人!”
秦孟氏文雅,太难听的话她也骂不出来,总归秦孟氏都被气到了,她也是女人,当然明白一腔心血付诸东流的后果,也更能感同身受一些。
秦孟氏问秦宁道:“你打算怎么吧。”
“君若无心我便休。”秦宁甚至安抚起了秦孟氏,“就在刚刚的时候,我请求九皇子为我休弃谢文卓做了个见证,从今往后我与那谢文卓再没有关系,至于皓儿,也同他没有关系,他如今叫‘秦哲皓’。”
如此干脆利索,不拖泥带水,简直要令秦孟氏崇拜起了秦宁,这当真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妇人能做出来的事?
“我以为你过来是寻我和你四叔给你做主的。”秦孟氏的心情也平静起来,虽说那人是公主,但孟家的家世也不差,更何况凡事都要讲一个理字,“究竟你若实在舍不得的话,你进门在前,公主进门在后,我让兄长为你据理力争,你也是可以和华阳公主平起平坐的,究竟不为自己,也为儿子能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里长大。”
这是秦孟氏最初的想法,也是大多数女人的想法。
秦宁笑盈盈道:“谢过四婶母的好意了,只是他心不在我这儿,也不在皓儿身上,强求得来的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我的皓儿不需要那样一个抛妻弃子的父亲。”
话语斩钉截铁。
秦孟氏失笑道:“倒是我糊涂了。”
秦宁又说:“我过来寻婶母,只是想暂借府里小住几日,领着皓儿到处转一转,走一走,然后便动身回鄞县的。”
秦孟氏说:“好不容易来一趟,多住几日又怎么了,明儿我让你硕堂兄带着你好生转一转。”
秦宁谢过了秦孟氏的一番好意,秦孟氏又让人分别拿了衣裳给秦宁和秦哲皓穿,并说道:“因你们来的突然,我也没什么准备,恰巧灵姐儿和皓儿同岁,便暂且让他穿上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