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毁掉我的玉佩的!”林姣姣质问道。
林怀真耸肩:“不然呢?把那个邪物给你,让你拿着继续去害人?”
对于林怀真的反问,林姣姣丝毫没有反思。
“是你害怕!害怕你不如我!”林姣姣看着她面前的林怀真,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脸红心跳。
林怀真勾唇一笑,带着冷清和疏离,似乎是把她的话当成一个笑话在听了。
“肯定是这样!你嫉妒我有玉佩的我,轻轻松松就挣了几万块,你嫉妒有玉佩帮我,我在学校能拿到好成绩,你嫉妒我,你从小到大就嫉妒我,你知道你不如我,我有的东西,你求都求不来!你才故意毁掉我玉佩。”
林姣姣嘶吼的声音,听得人耳朵疼。
林怀真摸了摸她的耳朵。
“你父母疼爱你,是你用于耻笑别人苦难优越感的梯子吗?”
“你用玉佩挣钱,是指偷、抢吗?”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成绩都是玉佩给你的,那你还剩下什么?”
“你就是那个玉佩里的东西,养出来的空壳。”
林怀真说着,林姣姣听的毛骨悚然,但是她心知肚明,林怀真说的,就是她正面临,正遭遇的。
“你胡说!”可这些话,从林姣姣最瞧不上的林怀真嘴里说出来,林姣姣就是不愿意相信。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林怀真看了看时间。
宋毓群立刻说:“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席了,你要是想吃我在东叔这里定一桌,一会儿让宋昭给你宋家里去。”
宋毓群说这话是给林怀真铺台阶。
宋毓群很少看见林怀真吃东西。
按林怀真自己的说法,她已经进入辟谷期,可以不用吃东西,吃进去的五谷杂粮,都是她的负累。
虽说不用吃东西,却不是不能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