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上等人的他们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巧了的是,林怀真也没受过。
她冷冷看着那三人。拉赫
“不过是一个女人,带着一只鬼,有本事弄死我们啊!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不还是好好活着。”这三人之中,谢尔顿中文最流利,对华夏文化了解的也最多。
但他也只是一知半解,也是他提议请个道士来驱邪。
半吊子的他请来的道士也是个半吊子,又是烧香,又是上供,烟熏火燎之后,没有一点儿成效,反而是在赵姑娘现身之后,那道士就被吓跑了。
不过着三个人也是够嘴硬的,明明都已经是一脸菜色,看起来像是得了三十年肺痨病的衰弱样子,非要说他们还是好好活着的。
“合着你们还能喘气儿,就不放弃吹牛。”
陆沐舟越发的觉得着三人真可笑,大言不惭,自以为是。
林怀真看着他们身后:“谁说这里,只有赵姑娘的,这栋写字楼,可是九龙的最高建筑。”
索尔忽然背脊发凉,像是背上背着冰块,汗津津湿乎乎冷飕飕的。
“你在说什么?”索尔猛然回头,他的背后空无一物,只有亮着白炽灯冷光的办公室。
倏尔,灯影开始摇晃,桌子上的稿纸资料被风吹起。
明明门窗都关的严实,这阵风是从哪儿来的。
赵姑娘迈着她的三寸金莲,双手撑着在自己的纤腰上,她冷哼一声:“哼,自作孽不可活,本姑娘我是受着香火供奉的,对你们只是小惩大诫,削弱你们的气运,害你们,我还怕脏了我自己的手,你们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都是你们自找的,怨不了旁人。”
这栋写字楼,也曾经是走投无路的股民,聚集跳楼的一个地点。
索尔也曾经举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把纵身从天台上跳下去的人,当成一种取乐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