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真忽然感受到了时代的局限性。
以前林怀真想要处理这些东西,一个电话就能解决。
林怀真看向宋毓群,一字一顿地说:“我想把这些东西交给国家处理。”
“好。”没有片刻迟疑,宋毓群答应道。
林怀真笑了笑。
村落与村落直接相连,秋日树上只剩枯枝,雾霭没散尽。
萧条冷清的景致里,林怀真的红裙子点缀其间,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林怀真收拾了东西,“怎么去县城你知道吗?”
“北沙河桥上,有客车,就在前面。”宋毓群像个撒欢的孩子,透着急切。
“那我们走。”林怀真走在前面,宋毓群锁上门,快步跟上。
北沙河桥就在前面,桥边有一个破旧的公交车站。
两人刚到,后面来了一辆客车,直直往车站行驶过来。
林怀真拉着宋毓群的手,帮他躲开不避人的车。
司车把车门打开,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破旧的中山装里套着一件枣红色的毛衣,他眼神里透着邪佞:“上不上车。”
林怀真眼神冷漠。
司机骂道:“不上车,你站哪儿找死啊!”
车门关上,司机的眼睛盯着林怀真和宋毓群,车也不走。
宋毓群的手被林怀真握着,他脸色红的就要滴血。
林怀真的人冷若冰霜,她的手却又软又热。
她的手小,宋毓群的手大,看上去不像她握着宋毓群,倒像是宋毓群抓着她。
傻子害羞了,也会转移话题:“以前车很多的,今天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