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毓群身上的功德,就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一身都是鬼的大傻子刚揪过秀珠婶子的衣领,她不冷才稀奇了。
“大婶子别生气,马上就开席了。”宋家二叔叫宋青远,有个初中文凭,能识文断字,也是村支书,在宋家楼说得上是德高望重。
这么有头有脸的人对着她说好话,黄秀珠那帕子沾着眼泪:“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她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她坐在地上时哭天抢地时,兜里掉出来几颗糖果,她一一捡起来,又装回去,抠抠搜搜的。
新郎是个傻子,新娘是娘家下药送来的,主家没有能理事的人,婚礼只能从简。
院墙外又放了两挂鞭炮,宾客就开始入席吃饭。
能抠搜几块糖果的黄秀珠,在酒席上又开始大杀四方。
宋家有钱,酒席体面,烧鸡蒸鱼大肘子,都是硬菜。
同席的人才尝了一口,黄秀珠就开始抢,鸡腿肘子肉鱼尾巴,她不嫌汤水哩哩啦啦滴的到处都是,用她带来的方巾包起来。
“我儿子生病了,今天没来,我带回去给他尝尝。”黄秀珠说着。
别人都忍不住翻白眼,黄秀珠拿走的,够几个人吃一顿了,她儿子是牛啊?能吃这么多?
林怀真一个人在房间里,又运气几个周天,在用凌空咒的时候,已经能飞起来了。
她就说她是天纵奇才,从头再来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挑战。
散席后,林蔷薇找上来,欲言又止:“真真姐,我替我妈跟你道歉,她一辈子那样习惯了。”
林怀真无他,只是又提醒一遍:“注意看着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