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一壮硕一瘦削。
喳喳的水声、嘤呜声时不时从草丛传出。
不知过了多久,等待那听着磨人的轻呜声消停,那两具身子像腾蛇般缠得死紧。
程郎玉平息呼吸,紧搂住自家夫郎。
鼻尖贴贴微张的红唇,看那杏眸里满是水色。
程郎玉又低头叼住咬了咬,抄起人抱好,抓着背篓继续赶路。
外边不好,回家再来。
叶忍冬被男人夺取了呼吸,此时脑子空白,呆呆地趴在他肩窝张嘴喘气。
他哪还能想起什么羞窘的事儿。
打开自家院门,叶忍冬气喘匀了,但那羞臊的感觉又来了。
还有刚刚……明明在外边呢……相公怎么能!
他额头磕在男人肩窝,轻嘤一声。
程郎玉眼底一暗,扔下背篓就将人按在门背上。
从院子亲到卧房,叶忍冬与男人十指相扣。等小面团被揉圆搓扁小一个时辰,总算是消停了。
直到晚上程韶两个回来,叶忍冬都没出被窝穿过鞋。
卧房的门关着,叶忍冬被男人清理了包裹在被子,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