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郎玉握住他伞柄上的手,捏着袖子轻轻擦拭他脸。
“外面下雨,明天再种也不迟。”程郎玉缓声道。
叶忍冬红唇轻勾:“春雨一下几天呢。”
那买回来的菜苗岂不是白买。
看男人有生气的预兆,叶忍冬踮脚,讨好笑道:“相公不气。”
程郎玉直直地牵着人回屋,嘴上说道:“不气,药好了,夫郎先喝一碗。”
叶忍冬脸瞬间垮了。
他就知道,相公肯定会“收拾”自己的。
到了厨房,叶忍冬被按在灶膛边烤火。
放在墙角的炉子里火已经熄灭,但那浓烈的药味更甚。
两个孩子不在,应当是受不住这味道,在其他屋玩儿了。
“相公。”叶忍冬看男人靠近药罐子,不安道。
以前都是饭后喝药的,现在还没吃午饭呢。
程郎玉端着碗,在叶忍冬面前蹲下。“夫郎,喝吧。”
叶忍冬后倚身子果断告饶:“相公,我错了。”
程郎玉扶着他背,轻叹道:“陆大夫说饭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