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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朋友,只是大学师哥!”明榛紧张地强调了两次“只是”。

那边的明父半信半疑,忽然抓起了桌上的老花镜,戴好后才开口问:“师哥叫什么名字?”

麦文澈答:“叔叔好,你叫我文澈就好了。”

问:“是哪里人啊?”

答:“a城人。”

问:“今年多大了?

答:“28了。”

问:“做什么工作的?”

直到这了,明母才推了推他,嗔怪他:“你这问的什么啊?”

“我就问问!”明父不满被打断,反驳道。

“走开走开!别妨碍儿子吃饭了!”明母推了一把旁边的老伴儿,继续笑盈盈地说,“榛啊,长话短说啊,我明天跟你阿姨去果园摘柿子,给你寄点不?”

初秋正是柿子飘红的时候,以往明榛怕麻烦,一般明母说要从家里给他寄东西他都拒绝,但这次他却没打算拒绝。家里的柿子口感甜脆,美味多汁,想起白天杜培说他很闷又没情调,忽然觉得可以寄些来拿给项目组的同事吃,嗯,澈哥也可以给一些。思及此,他应道:“好!你给我寄两箱——不,三箱!”

“你要这么多啊?”明母诧异。

“嗯,给同事尝尝。”明榛答。

“好!摘了给你寄!那你赶紧吃饭!我挂啦!”明母高兴说完,干脆果断地挂了电话。

两人对望着同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静默两秒突然都笑了。

麦文澈笑:“我怎么有种见家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