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吃得欢的两只并没有什么不适的表现,董卉冬自觉地又给一只夹了一筷子。
嗯,小嘴巴一撇一撇的好可爱(·/w\·)拿着碗遮住自己上翘的嘴角,董卉冬燃烧着熊熊的痴汉之魂从碗后露出了星星眼顶着正在努力吃饭的两只。
并排瘫在缘侧的三只满足的露着肚皮晒太阳,还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唧。
人生如此……“要是能找到人烟就好了,好想吃盐啊……酱油……醋……”很明显略贪心的少年没有满足于此。
听到少年喃语的药研汪瞬间灵光一闪: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于是还在享受日光浴的某只直接被跳到肚子上的白毛团子直接压岔了气。
痛苦的蜷着身子泪眼汪汪地看向掉到身边一脸无辜小奶狗,董卉冬悲伤的抹了把脸:“出什么事了?这么激动?”
直接来个泰山压顶啊感觉胃都要出来了。
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示意审神者跟上,药研汪领着一脸茫然的少年和若有所思的清光喵来到了上回的房间。
少年探进头就发现小奶狗在努力扒拉着一个刀架上近一米的刀——原谅董卉冬实在看不出这些刀除了长度之外的区别。
“这个?”将刀拿下来放到小奶狗面前,却不想对方又跑到另一个刀架旁。
这次没有扒拉,非常自觉地抬眼示意。
默默把刀架上大概七八十厘米的刀拿下来和刚才的刀放到一起,董卉冬蹲着旁边想看看小家伙想要干嘛——如果是耍人玩儿的画就使用它讨厌的捏肉垫吧=v=
用脑袋把刀推向不知道想到什么有点荡漾的少年,药研汪伸爪子拍了拍较长刀的刀身。
看着刀身上的伤痕裂纹,董·脑补帝·卉冬少年觉得自己明白了,然后甩了两个恢复如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