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朽槐眼神一暗,抿唇掩去眼底的失落。
“你要去干什么?”
“我凭什么跟你说?”
尧可娅总觉得辛朽槐会坏事。
“你可以不说,但我不保证自己不会‘无意中’跟尧可逸透露这件事。”
辛朽槐笑得十分欠揍,尧可娅面沉如水,“辛朽槐,你上次还说要跟我做敌人呢?这次你问得这么仔细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不怪我了吗!”
辛朽槐万万没想到尧可娅会旧事重提!
“那是当时不怪你,不代表我现在不怪你。”
尧可娅冷哼一声,是辛朽槐先逼她的。
“你无论怪不怪我,你都得跟我说。”
辛朽槐干脆恶人做到底,尧可娅气的牙痒痒,只好说:“我要去医院。”
辛朽槐的脸色微沉:“你又要去看云延允?去的这么经常,你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他的语速快了几分,“我先提醒你,云延允冷心冷情,他可不会对你这种女人有什么想法。”
尧可娅双手叉腰,认真严肃的说:“辛朽槐,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云延允!云延允是我能肖想的人吗?你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辛朽槐:“……”
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可仔细一听那处处都是毛病啊!
“那你去医院干什么?”
尧可娅神秘的说:“当然是要去干一件人生大事!”
辛朽槐:“……”
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