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朽槐无语的睨她一眼,“我怎么感觉你处处在为她说话,包括刚才……”

尧可娅吓得连忙稳定人设,“笑死,我是在看她笑话!看她是怎么被人揭穿自己丑恶的面具!”

辛朽槐勉强信了,继续说:“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至于怀疑你,可是你来到孤儿院时是大晴天,一般人根本不会想着拿伞,更可笑的是,你在中午十二点到达孤儿院大门口,却不进去,在门口硬生生在那里等到下午四点。”

他逼近芩子昕,眼神一冷:“那我问你,你去那里做什么?”

芩子昕吓得往后退一步,正好抵在冰冷的墙面。

“回答不出来?”

辛朽槐冷笑连连,“那我替你回答,你在等我,对吗?”

芩子昕瞳孔骤然缩紧,很明显,辛朽槐说中了。

尧可娅拧紧眉头,察觉不对:“是上周天吗?”

辛朽槐点头,“对,怎么了?”

尧可娅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芩子昕,眼神冰冷。

“芩子昕,或许我们该好好聊聊。”

那天原本要去孤儿院的是她,可她却被芩子昕‘无意’锁进地下室,直到尧可逸回来后她才得罪。

尧可逸也是从那天起对芩子昕的态度从原本的无视变为厌恶。

芩子昕眼眸闪烁,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心虚和慌张。

尧可娅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如果辛朽槐说的是对的,那么那天原本该和辛朽槐相遇的是她,不是芩子昕。

可芩子昕为什么会这么做?

她的心里涌现一个十分可怕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