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然在这里等着吧，我要去一趟对面的大楼。”

“……”叶念闻言一愣，连忙跟过去，“没什么，我也可以去。”

……

……

房间密闭性很好，因此空气就有些稀薄。

程陆手指扣着枪支，窗户只是开了一块儿小小的缝隙，窗帘也只是拉开了一半儿。

透过那透出来的光线，他将枪支架起来，架好了对准了房间对面的窗户。

不过因为光线的缘故，所以看不清楚窗户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他捏着手里面的表，低头不由看了眼上面的时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又在房间里面盘软着绕了一圈，最后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了床上。

手指搭在膝盖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

唇瓣微抿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翻开手机又看了眼上面的时间。

眸色暗沉。

大概需要18个小时。

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和叶念说，因为挺久没有做这些了，不知道人会怎么想。

眸色微深。他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