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昏暗的走廊里亮堂了起来，程陆斜斜靠在门边，一条胳膊抵着自己的手腕，垂眼看她，“怎么了。”

叶念被噎了下，一怔。

抬眸不由上下扫了人一圈，然后舔了舔唇瓣。

“你手受伤了又？”

……

……

能看到程陆脸上微微一愣，不过很快的归于平静，垂着长卷飘的眼睫，他抬手指尖轻轻抵在门上，“嗯，稍微有点。”

虽然是想到了，但叶念还是有些意外。

主要是没料到人会这么直接承认，还以为他会找理由搪塞。“很严重吗。”

程陆抿着纤薄的唇，白皙的脸垂下，上身慵懒贴着门，“比不得上次。”声音里染了丝意味深长。

上次？

叶念回忆了一下才想到这人说的是上次回家的时候。

那次胸口中弹，倒是的确比较严重。

说完这些忽然走廊间沉默下来。

叶念有点尴尬。

不知道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