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眸相对。

昏暗一片的漆黑里面。

“干……干什么？”

“……”陆泽抿着薄唇看她，眸色平静，“亲你。”淡定就像是形容一件极其平常普通的事情，可沙哑的声线却又夹杂几分诱惑低沉。

“你发烧……还没好么。”叶念一怔，说着伸手就去摸人的额头，却被对方反手握住拉下来，搭在身后。

“我很清醒。”少年长卷的眼睫垂下来，鼻尖轻蹭女孩儿眉心。“……”

“我觉得你不太清醒。”

“……”却是眯起眼睛，陆泽反手捏起人的手指，贴在唇边，“不太清醒么……”平静说着顿了顿，“是指亲你，还是包养被你嫖这件事？”

“我是说……”

哑然一怔，叶念呆呆看着人顿住，“你说什么？”

陆泽潋着眸，表情一贯的清冷淡然，声音却有些软下来，“我说你当我金主。”

说着指尖托起人下巴，“我包养给你当小白脸。让你嫖。”

看着完全呆滞的女孩儿，半张着唇诧异瞪大眼。

他却抿着唇低头伸手抱住她，修长的指尖勾住人耳畔一缕卷发，淡淡，

“念念，我很便宜的。”说着顿了顿。“或者……”

“给你免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