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换完衣服出来后摸了摸她柔软的黑发,“实验室里不安全,你在外面等着好一些。”
叶念觉着奇怪。再去问他时少年却不说话了,只是捏了捏她的脸。
然后刘恒就越发的自大不以为是。
沈澈在外出工作时,偶尔有助理问他刘恒要怎么办,他还是只说让他们不要管他,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甚至在细菌科,刘恒都渐渐的敢不穿防护服横着走了,还要求另外几个人也不能穿,但学过这个科的人都清楚,怎么可能会听他的。
刘恒还因此和几个人在科室内打了一架。
却没曾想横了几年没高兴多久,忽然就开始身体乏力了起来,平日里都能吃很多的食物,竟然是一口也吃不下。
高烧,呕吐。
刘母还以为儿子是普通炎症,也不去看病让人在家里休息。
沈澈也没说什么,关心了几句之后,放了他回去。
实验室里的人都艳羡说沈澈对亲人也太好了。
但即便是养病,刘恒的身体状况却也并没有因此好转多少,居然在回家半个月之后,忽然卧床不起死了。
刘家瞬间炸锅乱成一团。
刘母哭哭啼啼,家庭支离破碎。
沈澈知道消息也只是说了声知道了。
彼时放下手里的论文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