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聿秀觉得无趣,松开手,又看看他,问道:“你当真没事?”
解知文手指摩挲着杯子,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竟有些无奈。
“罢了,说给你听也无妨,不过是前段日子媒人介绍了个姑娘给我,相处起来很是古怪,不知怎么形容,我同她说了些狠话,她再没来找我,不知是不是在怪我。”
何聿秀挑了下眉,“什么狠话?”
解知文张张嘴,“无非是叫她不要再来找我之类的。”
何聿秀闻声有些不解,“你好奇怪,既然你不希望她来找你,如今她真的不来,你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解知文一愣。
“哦…”何聿秀顿了顿,脸上浮起一个了然的微笑,“知文,你当真没对那姑娘动心?还说什么相处起来古怪,不许别人来见你,可你现在和我吃个饭都魂不守舍,分明还是放心不下她。”
“你…”解知文被他说的有些脸红,抬高了声音说:“不是这样。”
“当真不是?”何聿秀又问了句。
解知文卸下劲儿来,回想起这些时日里常常浮在脑海中的那人,闷闷灌了口酒,说:“那姑娘有喜欢的人。”
“原来如此。”
何聿秀不知不觉又喝了几杯,此时酒意上头,闻言起了兴,一门心思要帮好友排忧解难。
他搬起椅子坐到解知文跟前,坐得歪歪扭扭,揽着他的肩,道:“你且细细说给我听。”
解知文笑看他一眼,“你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明白,还想给我出主意不成?”
何聿秀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游山玩水数年,怎说也是涨了不少见识,眼界大开,你这不过是与人谈情说爱,小门小户的事儿,我怎么出不了主意?”
解知文笑一声,“你游山玩水意在游玩,不过是腿脚工夫,可谈情说爱重在谈说,你可是凭着你这张嘴得罪了不少人,我怎么敢叫你教我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