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薄言大步走到简箪身边,手臂微微弯曲,示意简箪挽着自己。简箪看到了宋薄言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愉快地挽住他的手臂,“好看吗?”
宋薄言牵起臂弯里手,轻轻吻了一下“绝代有佳人”。
两人结束繁琐的订婚仪式已是夜半,宋薄言抱着从祠堂回来已经睡熟的简箪回了房间。
宋薄言轻轻把简箪放进柔软的被子里,又叫了伺候的人给简箪卸妆,他自己则去洗漱。洗漱完的宋薄言只穿了条家居裤,从洗手间出来就发现简箪在和身上的旗袍斗争。她不习惯人近身伺候,是以佣人们都不会贸然给简箪擦洗。看着睡梦中微微皱着眉头,极力与身上的旗袍做斗争的简箪,宋薄言觉得有点可爱。他轻声走过去,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旗袍的盘扣,简箪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所以没再挣扎,安静的躺着。
宋薄言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碰到简箪滑腻的皮肤,解开了简箪的旗袍,简箪睡得舒服多了。看着露出一大片雪肤的简箪,宋薄言嘴角微抿,用手指轻轻滑过简箪的锁骨,倾身吻上。感觉到简箪轻微的颤栗了下,他轻笑了下,手指摩挲着简箪修长的脖颈,俯身吻住了简箪的唇,低低呢喃道:“睡吧,我的未婚妻”
本就因为旗袍睡得不踏实的简箪,终于在宋薄言轻轻抬起她想给她脱下束缚他的旗袍时,醒了。她睁开略带迷蒙的双眼,入眼就是宋薄言匀称光洁的上半身。
她抬手稍微遮了下眼,刚睡醒的声音略带软糯“子成,现在几点了”
宋薄言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时钟,“11点”。宋薄言知道简箪累了一天了,摸了摸简箪的脸,轻声说道“睡吧”
简箪却挣扎着,清醒了。
顺势勾上宋薄言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可我还没洗漱呢”说着抬头眼神略带深意的对着宋薄言说:“抱我去洗漱”
宋薄言明白简箪眼中的深意,低头在简箪耳边说:“先不着急,有该做的事”说着衔住简单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