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薄言没回答,在等她接下去的话,她肯定也想好了要什么。果然,片刻之后,有了答案。
简箪用手指摩挲着宋薄言的薄唇,“为我做幅画吧”说着轻轻吻着宋薄言。美人计,宋薄言心想。
宋薄言贴着简箪的唇开口“在你面前,我的画可拿不出手”。
简箪用舌尖轻轻勾住宋薄言的舌尖,呢喃着“若我偏要呢?”
宋薄言用气声回答道;“那便画”。她要什么,他不能给,何况是一幅画。
简箪作势起身,却被宋薄言困住双臂,捏住下巴,宋薄言温热的唇贴上简箪的唇,相互描摹着对方的唇形,直到简箪快要站不住,才结束这一吻。看着被吻的似羞还怯,眸清似水的简箪,宋薄言伸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能再看。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切合。
随后简箪便命人搬来绘画所需的一切用具,找了棵海棠,闲适的靠着,就这样不慌不忙地看着宋薄言。宋薄言微微笑着回视。
简箪开口说:“以前子成不爱笑,不曾想,子成笑起来这么好看。”
宋薄言抬眸,“惑阳城,迷下蔡?”
简箪手指轻捻着落花漫不经心道“不假”。
不过半个时辰,宋薄言就交了画稿。
简箪一看画上的女子风华绝代,巧笑倩兮,似简箪而又不是简箪。
她细细品了一会:“你眼中的我?”
“不及万一”他眼中的她是绝代风华,瑰姿艳逸,纵使他穷尽笔力也无法描绘分毫。
简箪拿过画笔,寥寥几笔就加了一个玉树临风的宋薄言在画中简箪的身边,两人似是剑拔弩张却又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