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箪戏谑道:“春风拂面桃花开,岂不快活?”
宋薄言敲了敲简箪的额头:“正因如此,才恼。虽满园春色桃花盛,唯你一枝,渐欲迷人眼。”
简箪睨了一眼宋薄言:“油嘴滑舌,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如此呢?”
宋薄言不言,直起身子,用手肘撑在椅背上,手指半握抵着头含笑看着简箪。
“对于给令尊的礼物可还满意?”
“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蘋儿似乎还有不少秘密”
简箪知道宋薄言已经猜的七八分,故作恼状:“子成猜到了”
宋薄言痞痞地笑道:“没猜到,瞎猜”。
两人晚上都喝了点酒,比平时风流洒脱许多,便也没忌讳许多。
简箪窝在宋薄言怀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的手,平静地说:“苏羲是我外祖父。”
饶是宋薄言猜到简箪会和苏羲有一定关系,也被这直接的血缘关系惊到了。若是如此,他们在一起却是宋家高攀了。宋家如果是新兴政治世家,那么苏家就是几百年的名门望族。
宋薄言没有插话,安静地听着。
简箪略带惋惜道:“外祖父之前被一个好朋友骗了,所以不再有画作流出,同时也让苏家隐世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外祖父不允许家里人参政。”
对于苏羲当年被骗的事,宋薄言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