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样为另外一个不怎么相关的人着想,还是宋薄言第一次体会到。隐隐约约明白,又不太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所以他中间隔了一个月没有去见简箪,而这一个月里简箪也没有找过他。
因为简箪没有任何表示,这让宋薄言有些不耐烦,最近几天他几乎每天都会想起简箪,这种被其他人牵住思绪的感觉让宋薄言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因此官场上这几天也风声鹤唳。
他明白自己还是被她影响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又独自一人预约了简园。
见着简箪后思绪便放下了,整个人轻松了很多。不过,这样让他心中起了警觉,微微皱了眉,前20几年,他可以控制他的一切,而现在他会为了另一个不受控,这让他不习惯也不安。
他在自己预定的园子里耐心等着简箪,听说不巧,又有人闹事,他牵了牵嘴角。等看到简箪时,他特意留意了她并未有使用他写的扇面。
当初送扇面一方面是些许的不受控,一方面也是想着他留下的扇面可以为她解决不少麻烦。
就比如这次,京城一个小家闹事。如果她拿着他绘的扇面出去,别人肯定会给宋家三分薄面,事情就会容易解决很多。
宋薄言的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写得一手好字,却不常写,曾经为他父亲六十祝寿写过一个百寿图,一百个寿各具风骨特色,也曾随手写过两句诗。因着他的字确实好看,也因为他家和他现在的位置。所以,圈子里,他的字一字难求,同时也代表权势关系。
宋薄言看到简箪回来,微微垂了眸,喝了口茶,便紧紧盯着简箪。过了会,微微笑着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为什么不用呢?”
简箪自是知道用什么,也知道用了代表着什么。轻轻笑了下,在他的眼神里,慢慢悠闲地坐下,回看着宋薄言:“真的要用?”
宋薄言便没有说话了。
是了,自己一个月没有下定决心,扇面一出,简园和她,自此便和宋家和他有了关系。想到此,他自嘲地笑了笑,他没她理性。这个人还是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