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好说,”任傑小声嘀咕着,“前几天还有alha想袭击江老师呢……”
听到这话,周文杰气乐了:“你哥我是这种人吗?啊?你认识我多久?认识他才多久?为了他你居然把你哥我当嫌疑犯?你还说你不喜欢他!”
“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你这就是重色轻友!”
“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刚还把我当嫌疑犯!”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任傑涨红了脸,好一会才憋出来一句:“……江老师是我的恩人。”
“恩人?”周文杰愣住了,“什么意思?”
任傑没办法,只好把八年前发生在米国中央公园的事说了出来。
周文杰听完,恍然大悟:“难怪当年你从米国回来就开始学锁舞和自由式街舞。当时我们还奇怪,你刚拿了地板舞冠军,怎么突然转学别的舞种……”
八年前周文杰和任傑同属一个舞团,但学的舞种不同,彼此知道对方却完全不熟,在任傑转学锁舞后,两人才熟识起来。
“如果没有江老师,就没有现在的我,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哦,你哥我看一眼就给他添麻烦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