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林屿肆切到视频通话,没两秒就被拒绝。
乔司月瓮声瓮气地回了句,“等你回来再说。”
林屿肆休假那天,乔司月先将乔惟弋送到东站,又去邻居那把达达接来,回来时看到玄关处的鞋子,心跳一滞,拖鞋也没穿,蹑手蹑脚地绕了一大圈,从身后捂住他眼睛。
林屿肆笑了下,刚才的关门动静不小,他自然听见了,现在也只是在装聋作哑地等着她主动。
等了好一会,覆在眼皮上的掌心都开始渗汗,客厅还是一片安静,索性先出声:“让我看看你。”
不行,“丑。”
他握住她的手,想挪开,她还是不愿意,他只能松开,“把我当什么人了?因为你换了个发型就不喜欢你了?”
乔司月也觉得这原因荒谬,可本能的就是感到害怕。
挣扎了会,她垂下手臂,小步走到他跟前,低垂着脑袋不看他。
“可爱。”
“真的?”她抬起头。
眼睛瞪得圆圆的,更可爱了。
“不信?”他掏出手机,“那问问宋霖他们。”
烫了个头发就要昭告天下,算怎么一回事?
她拦下他,“我信。”只要是你亲口说的,我都信。
彼此静默了会,林屿肆看着她,郑重其事地说:“因为一个发型,或者一件衣服就不喜欢了的,这些都是渣男给自己找的理由……乔司月,我这人有时候是容易犯混,但对你,我很认真,不仅限于现在,以后也会一直这样。”
有些话不摊开一次性说个明白,她只会在自我怀疑的泥淖里,越陷越深。
不过他也清楚,自信和安全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起来的,好在他有足够长的时间陪她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