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情绪在心头搅动着,乔司月抬起头,他的眼睛里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
今晚无风无云,星辰零散地分布在天际,她又一次窥见了天光。
紧接着,天光成了他的眼睛,黑亮黑亮。
气氛好像到了。
林屿肆以零点五倍速贴进,捧住她的脸,鼻尖蹭过鼻尖,带乱心跳。
乔司月无意识屏了呼吸,紧张还是期待,她一时没分辨出。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着,节奏不一,但都局促慌张。
林屿肆忽然回神。
都没在一起,亲什么?
这是耍流氓。
他忍住了,绷直腰,退而求其次地要了个拥抱,“早点休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需要时间好好消化。
因他的举动、也因自己脑补出来的错觉臊得慌,乔司月没看他,低头瓮声瓮气地说:“你也是。”
撂下这句话,人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林屿肆僵了一霎。
她好像挺失望的,早知道就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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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的路上,林屿肆给林行知打去电话,语气罕见的郑重。
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请求林行知能够资助女生的弟弟上到大学。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朝前走,他只能帮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