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派出所录口供,老赵把林屿肆拉到一边,“你怎么回事?”
林屿肆装傻充愣:“什么怎么回事。”
“你这手下得挺狠,人胳膊都脱臼了,手肘膝盖都蹭破皮了,光瞅着都觉得疼。”
林屿肆耸耸肩,一脸无辜,“这可怪不得我,我让他停下,他非要跑,再不用点力把他控制住,到时候真跑了,又出来祸害人怎么办?”
好好的约会被一个死变态毁了,不再给他几脚都算仁慈。
老赵拿他这态度没办法:“就你有道理……我看这姑娘吓得不轻,你待会好好哄几句。”
林屿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随即低头看了眼时间,快九点。
餐厅的预定时间只能保留两个小时,赶去已经来不及。
她脸色也还是惨白的,估计现在也没什么胃口,林屿肆就近找了一家面店,要了两碗排骨面,熟稔地替她拨开掺在汤水中的葱,然后才把碗推回去。
乔司月低头接过。
彼此静默了会,林屿肆问:“我之前说的那些,你有答案了吗?”
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应该是哄人?
他到底急什么?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回到了九年前,在她面前,仿佛做什么都是不合时宜的。
又是一阵沉默。
乔司月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碗里的面条,心里有些抗拒这问题。
她很清楚,自己是个软弱自卑的人,那封情书已经花光了年少时积攒下来的所有勇气,时至今日,只剩下摇摆不定的彷徨与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