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肆抚摸着猫背,一面冷冷淡淡地说:“早就搬出去了,最近也很少见面。”
“你俩不是在一个学校?还能见不上面?”
林屿肆笑了声,没搭腔。
赵逾明放弃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拆了包猫粮倒进小铁盘,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看似荒唐但又在情理中的可能性,“你是为了上次来我这那女生才决定领养小笨橘的?上次见你就觉得不对劲了,难不成真喜欢上了?”
“喜欢什么?”林屿肆眼皮轻轻一撩,把皮球踢回去。
“你少在这给我装?你什么德行,我还能不清楚?”
林屿肆还是笑,将红绳穿进食指,好整以暇地晃荡几圈,将话题带过,“这个用来做什么的?给小宠物扎辫子?”
赵逾明瞬间被带跑,递过去一个“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脚链你用来扎辫子?”
“那这个总是了吧?”他指着花花绿绿的编制绳。
赵逾明点头。
“你从什么开始囤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没办法,现在很多人都喜欢把宠物打扮得跟个人一样,我得紧跟潮流,”赵逾明指着另一边的三角巾说,“那玩意知道不?寄脖子上的,跟你小时候用的围兜一个道理。”
林屿肆慢悠悠地点了点头,目光扫至角落,眉梢微吊,“你都一把年纪了,还用尿不湿?”
“滚,那明明是宠物专用生理裤……我看你再养条狗算了,有事没事跟它比比,看谁才是真正的狗东西。”
赵逾明凉飕飕地刮他眼,逐客令下得坦荡直接,“行了,赶紧走吧,你一来,我这的猫猫狗狗都快抑郁了。”
林屿肆懒散一笑,顺手拿了条黄白条纹的小围兜,“记我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