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较惊讶,但也栾歌不会在这个时候就阻止乔晚。

更何况乔晚在他这里可信度还算挺高的。

栾歌将身子倚靠在床边,想要看一看乔晚究竟会怎么做。

乔晚可不管栾歌就在旁边,而是借着袖子的遮掩取出了五行梅花针。

必要的针灸麻醉还是要的。

不然她真怕季白会疼死。

栾歌看着乔晚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施针,心里不由得感叹,这小丫头倒是真的给了他很多的惊喜啊。

整个缝合伤口的过程里头,乔晚都没有说一句话。

这并不是因为她太过于严格,而是她这人认真做事情时候不太喜欢说话。

等到伤口都缝合好之后,乔晚这才松了一口气。

包扎的时候乔晚倒是话又多了起来。

但更多的则是关照栾歌。

“他伤口很深,虽然我已经缝合过了,也帮着上了药,但是不要让他伤口碰水,否则会容易感染。还有就是那些药膏不要让他去涂,对他伤口不好,这些线你不要让人动,我有时间就我每天过来换药就行了。”

余光瞥见季白右下腹的守宫砂。

看来刚才那小倌没说错,他的确是个清倌。

不过也心疼他受到了这样的折磨,那个女人还真是下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