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看了很久,直到慕朝遮住她的眼睛说:“梦到了什么?”

梦到了你悲惨的过去?

梦到了大护法悲惨的一生?

江雪深常常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怎么会讲话,当把心里想的这两句话一板一眼地说出来时,这种感知就更加明显了。

显然慕朝也没有见过这么不会聊天的人,又收回手,盯着她的目光,叹道:“现在不好奇了?”

江雪深愣了一下:“是你……”

是他让她进入这场漫长的梦境,满足她的好奇心吗?

好奇心是满足了,但心里却说不上多好受。

江雪深默了默:“我还没看完。”

慕朝坐起身:“是你自己强制抽离梦境。”

她自己?江雪深愣了一下,她记得她方才是因为小腹有一股暖流,才……

“糟了!”江雪深猛得弹起身,腿间的热流便顺着她的动作一路往下。

青灰色的石床上,正赫然落了一抹夺目的红。

江雪深耳朵“嗡”的一下,又低头看去。

素雅的裙子已经沾满了粘哒哒的血迹,连地板都不能幸免于难。

慕朝瞥了一眼她红到快滴血的耳尖道:“癸水就是周期性的,有规律的,一般是一月一次的,出血。”

“我知道!”江雪深低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