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破剑罢了,还是为了练习碎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不知为何,内心还是有了些许愧疚。
练了太久,原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昏沉。
洗漱完,江雪深也顾不得慕朝,扑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
慕朝靠着窗站了一会儿,屋外,月如玉镜。
十五已经过去。
不知是不是陪这种笨兔子对练忘记了,他的头疾,奇迹般地没有发作。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侧,再也没有针扎似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清明。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睡姿却与白日给人的温吞不同,略显狂野。
睡着不多久,被子就被踹到了床下。
慕朝捡起来,帮她掖好被角,她又很快挣扎着将手钻出了被子。
都说一个人的睡姿就代表了她最真实的为人。
所以,她白日里那点温柔软糯都是装出来的?
不知道第几次帮她纠正了睡姿,慕朝抽了抽嘴脸,不介意把她手捆起来放在被子里。
睡着的江雪深依旧很识时务,这次终于乖乖地将手放在胸前,咂了咂嘴,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