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内伤还是中毒?”慕朝轻吸了一口气,“直说吧,我挺得住。”

“都不是……”江雪深尴尬地挠了挠头,“您这是来癸水了。”

“癸什么?”慕朝顿了一下,苍白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破裂。

江雪深以为他没听懂,轻咳道:“癸水,就是周期性的有规律的,一般是每月一次的嗯……出血。”

慕朝:“……”

见他满脸震惊又不失彷徨的模样,江雪深抬起手,不敢拍他的肩膀,就落在窗台上,郑重道:“简言之,恭喜你,魔尊大人,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慕朝:“……”你看我像高兴的样子吗?

窗台的油灯不堪夜风,终于熄灭。

月色下,慕朝僵硬的身子终于动了动,缓缓地爬起身。

边走边淌血。

江雪深急道:“你干什么去?”

慕朝头也不回道:“同归于尽吧。”

江雪深:“倒也不必!”

好说歹说将慕朝拦了下来,江雪深将他送入浴池清洗,自己回到屋里收拾残局。

等慕朝清洗完,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出来时,江雪深也收拾地差不多了,将瓷碗递给他:“喝点这个,会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