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有很长一段距离后,他这才微微蹙眉,捏了捏手腕。

腕间有隐隐的撕扯感,是方才在空中借力时伤到的。

这具身体,真是难得的废物。

他眼神一动,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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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

成功与上门踢馆的赢英英处成好兄弟的江雪深心情很好地洗了个澡,正从氤氲的水雾中红着脸走出来便听到一阵激烈的拍门声。

那人似乎很不耐烦,“铛铛”地拍了几下,便一脚踹开了。

门本来就没有锁,他这么一踢,将夜风一并带了进来。

夜风将本就冰冷的房间搜刮地更加刺骨。

江雪深盯着大门愣了两秒,才回过神,低低地叫了一声:“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慕朝瞥了她一眼,将门带上:“那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江雪深低头看了一眼:“这是里衣,里衣怎么能算衣服呢。”

正道那点迂腐的思维真是入骨入髓。

慕朝倒了杯茶水,右手顿了顿,似是不堪重负地垂落在一旁,只能勉强用左手就着杯子饮了一口才幽幽道:“我便是看了又如何?”

言外之意:老子自己的身体想看就看,还要挑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