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没有提及详细的事,就是不想让金陵九知道太多,他们都有各自的计划,互不干扰是最好的。
萧淮西沉默了一会儿:“可是我听说,你与天下第一楼的人成了亲?”
金陵九似笑非笑,做了个嘴型:告诉他啊。
裴折进退两难,萧淮西的问题他不能不回答,但金陵九又在身旁,一旦回答,肯定会被猜出什么。
前有狼后有虎,他就没遇到过这么难处理的事情。
裴折斟酌道:“事出有因,咳咳,日后我必向圣上禀明,咳咳……”
他咳个不停,声音都哑了。
金陵九眯了眯眼:“这么不想让我知道是什么正事,难不成与我有关?既然裴郎不想说,那我去问一问他,如何?”
裴折瞪了他一眼,警告意味明显:“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金陵九低下头,看着他握在自己手上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禁不住笑了一下,“我头一次见裴郎怕成这样,是怕我真的杀了他吗?”
裴折状态不好,咳嗽厉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萧淮西眉心紧蹙,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问下去,倒显得他不近人情了:“裴卿有病在身,还是多加休息吧,等你痊愈了,再进宫述职。”
裴折是他的左膀右臂,他都将信物交与裴折了,哪里会想到,裴折会背着他藏了个男人在床上,且这个男人还是朝廷的对头。
萧淮西有一肚子的话要与裴折商量,不然也不会下了早朝就过来,没想到他的裴卿身体状况比太医说得还差,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裴折求之不得,立马道:“臣遵旨,待臣身体痊愈,定然……唔咳咳,进宫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