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九眯着眼睛,笑声有些哑:“娇娇是该被我抱在怀里的,那等出力的事,怎能由你来?”
裴折轻轻地嗤了声:“别人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是根本就不舍得下血本去套。”
金陵九撑起身,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你可不是狼,你是我的娇娇,娇娇不是用来套的。”
这个姿势有些过分,裴折皱了下眉:“那是用来干嘛的?”
金陵九在他眉心上吻了一下:“是用来疼爱的。”
“疼爱”两个字说的又暧昧又戏谑,其中藏着什么意思,一听便知。
裴折脸红得厉害:“登徒子!天下第一楼的人可知道,他们九爷是个张口闭口想将人往榻上拐的浪荡公子?”
金陵九的吻缓慢往下,含住裴折的下唇,用牙尖磨了磨:“他们不知,只有你知道。”
裴折呼吸乱了一瞬,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钳住了双手,按在头顶上。
他心头涌起一股慌乱的感觉,不安道:“你想干什么?”
金陵九伏在他颈间,沉沉地笑了声:“还能是什么,你啊。”
裴折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受的礼数教导,鲜少听乡野粗话,脖颈上浮起一层绯意,不知是气出来的还是怎么着:“胡言乱语!”
金陵九笑了声,并未回答,牙齿叼着他刚刚拢好的里衣,没费什么工夫就扯开了。
裴折呼吸大乱:“你先停一停,我们还有账没算完呢!”
“你算你的账,我算我的账,不影响。”金陵九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很轻,“裴郎背着我干的事也不少,从此刻到深夜,我们可以好好算一算了。”
裴折闷哼一声:“你确定要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