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力量悬殊,他哥从小学功夫,文武双全,不像他,是个娇生惯养的纯种小公子。
君疏辞一只手顺着他后背:“玉儿从小就听大哥的话,这次也不会例外的,对吧?”
对个屁!君白璧怒道:“你才不是我哥!”
君疏辞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没错,我确实不是你哥,你终于记得这件事了,那就开始想想另一件事吧,想好了之后,给我个答复。”
君白璧脸色一变,另一件事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两人没在街上磨太久,君疏辞将自己之前在摊子上选的东西买下,带着表情严肃的君白璧往回走:“你从小喜欢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才看到这个,京城里没有卖的,就想着给你买一点。”
他将手上乌漆嘛黑的糕团递过去:“这是芝麻做的,尝尝?”
君白璧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就来气,什么叫“喜欢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说话就别说!
“玉儿?”君疏辞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故作叹息道,“你一直没下来吃东西,我出来就是为了给你买吃的,还差点被砍伤,你多少尝一口,行吗?”
君白璧果不其然上了当,一把夺过糕团,愤愤地咬了一口,他没有心疼,只是有些饿了。
另一边,一行人到了衙门,刘巡和林惊空也接到消息,先后赶了过来。
林惊空主导,刘巡辅助,裴折坐在一旁旁听,说不插手就不插手,将躲闲偷懒贯彻到底。
一开始问什么少年都不说,后来刘巡让人查出他的名姓住址,在他家里搜出了一包金银首饰后,他才松了口。
那包金银首饰是女子用的,看上面的纹样,是京城流行过的样式,林惊空找到替谢相思宋长情赶车的车夫,让他辨认了一番,确定是二女丢失的首饰。
林惊空质问道:“是你杀了谢相思和宋长情,又将金蚕丝放在她们体内?”
少年没否认,满脸嘲讽道:“她们该死。”
林惊空一拍惊堂木:“你和顾一曲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