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了那女人的同伴。

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濒临绝境,她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遍。

“还是只会咬人的兔子。”那杀手的同伴看着狼狈不堪的女杀手,表情却仍然带着轻蔑。

弱小衰败的女人,根本不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杀手的动作极快,在她看来云岫的逃跑不过就是老鹰捉小鸡。

几乎在瞬息之间,云岫就被那女人掐住了颈项。

“还好我不放心回来瞧瞧,没想到啊,这只无用的兔子被捉住后还会咬人。不过现在倒是彻底捉住了。”

云岫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即便被掐着用以呼吸的颈项,她现在却像一个没有生息的人偶一般被那女子提着。

反反复复的折腾早就让云岫这副禁不起折腾的躯壳彻底地罢工了。

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力气了,手脚也正在变得冰凉,呼吸已经彻底成了奢求。

她的眼前在不断发黑。

在她彻底失去知觉之前,她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岫……阿岫……”她听见他这般呼唤她的名姓。

可是云岫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划破了那个女人的皮肉。

惨叫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像是回光返照般,云岫睁开了失焦的瞳眸。

她看到初墨禅正紧张地捧着她的面颊,像是疯了那般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将血喂到她的口中。

“没事的,会没事的,岫宝会没事的。”他的双目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