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近又如何?总之往后,怕是要一直在宫外修养了。”初墨禅冷淡地说道,“总好过有这么一个觊觎妹妹的血缘兄长来毁了她。”

云朝岚闻言,突然放肆大笑,血顺着脸颊缓缓滴落,他的表情已经如同往日,即便身处泥淖却依旧如同那浑身带刺的荆棘般桀骜。

“是哥哥又如何?是哥哥又如何呢?”

我将她永远娇藏,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样一段关系了。

云朝岚被松开之前,初墨禅已经站在了慎刑司外,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云朝岚。

洛扶卿从慎刑司出来时,也有些站不稳,只是他并没有被初墨禅苛待,似乎从头到尾初墨禅针对的便是阿朝一人。

待看到浑身是伤的云朝岚时,洛扶卿心中一痛,尤其是他口中还在不停地唤着云岫的名字。

他望着这个孩子如此执着的样子,只能在心底叹息了一声痴儿。

而在叹息的同时,他也从闲云的口中得知了云岫大婚的事情。

青年总会比少年稳重些,可不知为何,洛扶卿的心中也有了丝丝恼怒。

在他看来,初墨禅和云岫着实不般配。

她合该配一个真正温柔恭顺的男子。

太过强势的男子,终有一日会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