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岫愈发摸不着头脑,这鸨爹是疯了不成?
她刚想说自己付不起钱,不如让玉檀奴另找女君,却已经被一群人给边走边带出明月楼了。
出去的时候,正好瞧见灵风和灵宴跟在了一个衣着还算华贵的女君身边。
“那是吏部尚书嫡女,这两位弟弟倒是寻了个好前程。”阿箬不知为何突然说了句。
阿岫也没多在意什么,她现在满脑子是在想改怎么和那玉檀奴好好解释一下。
在阿岫还在失神想事情的时候,她就被那鸨爹半拉半扯给拖到了玉檀奴的住处。在打量这扇门时,阿岫犹豫了一会儿,犹犹豫豫的模样在众人眼里就成了真怂包的认证。
这女君生的纤弱,一身青衫,腰间的系带若是再紧一些怕是会把这细腰给折了。这般没气概的女君,怕是玉檀奴被那一首酸诗给迷了眼才选的这么个无用画师。
甚至已经有人暗暗想着过会儿玉檀奴便将这怂包画师给扔出来,这等佳人可不是这种说不准会在床榻之间哭出声来的女君能够受用的。
阿岫若是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估计白眼能翻上天,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鸨爹发觉阿岫一直不进去,觉得自个儿得添把火,便一把用力一推,阿岫就贴着门这么跌跌撞撞进去了。一进去阿岫就嗅到了一股子檀香。
这股香气倒是不负这玉檀奴的名号,只是这香气之间总是夹杂着一些阿岫熟悉的味道。
因着步子不稳,阿岫跌进去时摔在了厚实的毛毯上,一抬眸就见到那隔帘坐着的美人。
阿岫也知道自己这幅样子估计十分丢脸,轻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找了个圆凳子坐到了靠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