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的酒杯是提前倒好的,每人轮着来五局,所以到这一轮的时候,她趁着中间吾无人注意,偷偷摸摸倒掉了度数低的清酒,转而换了塞外草原上的烈马酒。

顾名思义,这酒的烈度,一小口下去就能醉倒一匹成年马。

她这一杯要是下去了,恐怕能直接倒地下去。

“怎么不喝呀?”许蕴灵在她对面困惑地眨了眨眼,“是不是这酒有什么问题?我记得是谢小姐你亲自倒的吧?”

这话一出,谢端宜顿时心惊肉跳起来。

许蕴灵看到她的动作了!

然而她现在是骑虎难下,所有人都在看她。谢端宜咬了咬牙,仰头硬是喝下去了。

冰凉的液体入喉,一股辛辣刺激的味道直冲鼻腔和脑门,谢端宜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大脑像是塞入了一团棉花,立时变得沉重起来。

“呀谢小姐你没事吧?”许蕴灵惊呼,然后恍然唉了声,略有不赞同道,“谢小姐原来你酒量不好啊,不好为何还要提出喝酒的惩罚呢。不行就不要逞强,大家不会怪你的。”

“我没事。”谢端宜清了清喉咙,咬牙坚持让自己保持清明。

许蕴灵越是表现的理解,谢端宜听起来却只觉得刺耳,好像她在大家面前喝不了酒却应要逞强,甚至还拖所有人一起,给人感官十分不好。

她扫了眼,果然有人露出不满的神色。

“谢小姐,你还要继续吗?”许蕴灵好心问。

谢端宜被激起了气性,硬邦邦道:“我没事,继续吧。”

许蕴灵唇角勾起,浅笑了下,愉快道:“那好啊。”

第二局,依旧是许蕴灵坐庄,而她再次“幸运”的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