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顾谨身手不差,抬剑挡下后,和李钦较量起来,刀剑声铿锵不绝,黎群光不将这种级别的切磋看在眼里,揽着容娘到亭子里去坐下,“别担心,郡王到底不是他对手”
亭子边缘还立着个柳大夫。
“柳大夫也别担心,顾谨手上有数”,瞧着柳大夫紧蹙的眉头,黎群光又对着他说,“即算是要走,什么话不能说清楚,要闹到如此地步”
“清楚,哼”,柳大夫闭目深吐一口气,“我倒是想要个清楚”
李钦的确不是顾谨的对手,没几下便被缴了陌刀,他撞开顾谨,喊柳大夫名字,往他方向冲,被顾谨手下一左一右辖制住,“琢玉儿,琢玉,你说话,你跟我说,为何还要走”
“为何不走,我五年前便立过誓,今次是不得已,京中事了,便不该再留”,柳大夫披上手中斗篷,走到他面前,只一步的距离便不再靠近。
“当初说好,你不回京,我不找你”,李钦挣脱不开,喘着气说话,几乎是带着哭腔,“可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我也,也不再如当初懦弱,我们之间已无阻碍,你明明…”
“已无阻碍,郡王殿下真是,好个已无阻碍”,柳大夫冷笑,突然凑近他耳边,“不过是几次床笫之欢,殿下不会以为我就此心无芥蒂了吧”
“五年来您尽享齐人之福,娇妻美妾在侧,怎么还念着旧情啊”,柳大夫伸手给自己系斗篷的绳子,转头不看李钦,“还未向您道贺呢,儿女双全,可不是谁都有这个福气”
“琢玉儿,你最知道说什么话让我伤心”,李钦挣脱左右,跌倒在原地,他双手撑地,抬头看着柳大夫,“你明知是怎么回事,你也明知我只有你只要你,你还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