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老头指着我脑袋,恨恨道:“不成体统。”
“那怎么才成体统啊?”我虚心求教。
老头哼了声:“以前我和你娘亲那都是三媒六聘,正式成了亲才能住一间房,你再瞧瞧你,害不害臊。”
我摇摇头,不太懂害臊这玩意儿是什么。
不过我懂了三媒六聘,红妆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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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腿长我身上,我爹奈何不了我。
说不让我找路时修,我就是真找了也管不住。
可我突然想听我爹话了,安安分分坐在我爹旁边,没折腾半点,哪怕坐得腰背都酸疼,也没娇气地朝我爹诉苦,仿若个待嫁的黄花大闺女,把他老人家搞得还不习惯了。
后来我爹没忍住,问我怎么不吭声。
我说从今天起,您老就把我看成待嫁的黄花大闺女吧,我尽量学着害臊害臊。
我爹当即踹了我一脚,朝我摆手,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于是,我立马溜到另一辆马车上逍遥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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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马车停在燕府门口。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牌匾,明明也没离开多久,可总有种恍如隔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