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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期间,聂鸿飞从始至终没掺合一句,只是沉着一张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人,以至于有人以为他是太过自责,还主动上前安慰他。

我拳着拳头,将这一切听了进去,最终实在忍不下去,佯装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提出自己的看法:“不,我不这么认为,柳庄主再怎么得罪人,至于到灭门绝户的地步?”

“这……”众人互相看了看,在思考导致这种结果的可能性。

其中有人点头,应道:“确实,据我所知柳庄主一向做事光明磊落,一根筋,得罪过不少人,但是人都是按实事办理的,不至于遭受灭门之灾。”

“那不一定,人心叵测,谁知道他背地什么人。”

闻言,我嗤笑了声,直直盯着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人。

我记得他,那天在聂府寻找老头时,这人恰好从聂鸿飞书房出来,明显和聂鸿飞蛇鼠一窝。

“小兄弟,你还太嫩了。”那人挺着肚腩,嘲讽地笑着。

“哦,是吗?”我不在意,特意往聂鸿飞面前走了步,直勾勾地盯着聂鸿飞,明眼人都能看出我意有所指。

“这么明显的杀人灭口没人看出来吗?”我说。

那人一听,顿时急了:“你别血口喷人!”

“我还没说谁杀的,这位兄台是直接认了?”

“你说就说,你盯着聂盟主干什么?这不是在血口喷人吗?”

虽说我确有那种想法,不过我也知道凡事得讲究证据。

于是我狡辩道:“怎么?聂盟主是镶金还是戴银了?看不得?”

此话一落,引得众人神采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