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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练武。”褚煦面上无波,淡淡道。

“那地方有什么好练的?就你自己吗?”宁安远心疼地握住褚煦的手,搓了搓:“你看,手都凉透了,为夫给你暖暖。”

说着,宁安远就要将褚煦那双洁白如玉的手往自己怀里揣。

大抵见我还在,褚煦有些不好意思,他勉强抽回手,脸上染了几分薄红,柔声道:“还有燕游。”

“燕……”

宁安远估计想喊我名字,结果扫了眼发觉我就在一旁。

我主动朝他摆摆手,和他打招呼:“早啊,宁兄。”

宁安远皮笑肉不笑地跟我打了个招呼:“早!燕兄今日真是好气色,竟然床也不赖了。”

这话说的,好似我一直很懒一样。

“好说好说。”

我耸耸肩,笑了笑,转身朝路时修走去。

寻思宁安远果然是个醋精转世。

不过是一个清晨的时间,都这么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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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见我过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方帕,替我擦了擦额前的汗渍。

“去哪了?”他问。

我下巴往前扬了扬:“喏,这后面的小树林,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