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苏然身上折腾下来,略显别扭地围上披风,跟着工作人员回了化妆室。
傅兴风将后期剪辑全权交给了仇齐和宋回。他面子薄,他实在不敢再看一遍他和苏然的吻戏、马戏、船戏。
自从他当了受角的替身,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现在只要一看就苏然穿着那身飞鱼服,就忍不住想和他贴贴。
晚上甚至梦到苏然把他锁在雕花大床上,他身穿一件皇帝的新衣,模仿着派大星的姿势。
锦衣卫苏大人又拿出那天涂在他嘴唇上的桃子味伤药,挤出一点粉红色的膏体用指尖揩过。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着,交错相蹭着。
伤药如同点燃的白蜡,慢慢化开,顺着指缝缓缓流淌。
苏然放下了手,在他某个并未受伤的部位打着圈缓缓揉开。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已开门……
傅兴风猛然惊醒,看着身边熟睡的苏然,心绪复杂如染缸。
艹!
劳资就算喜欢苏然,那也得是攻!
不对,他没有喜欢,他只是yy。
yy他和苏然真的是夫夫,然后……
傅兴风掀开被子跑出卧室,不一会儿卫生间就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窗外的野猫一声声地叫春,傅兴风洗完冷水澡,抖抖索索地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