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偷偷玩了回手机, 至于这么欺负他吗?
至于吗?不至于吧?!
傅兴风摸上自己红肿的嘴,用指尖沾了一下。
好像是破了。
苏然是属狗的吗?咬得这么狠!
艹!
好像还真是!
傅兴风抖了抖自己的墨锭, 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不紧不慢, 铿锵有力。
他想也不想就躲进了隔间。
“兴风, 我看见你了。”苏然敲响他的门, “你躲进去, 干什么?”
“大号!大号!”
他心虚地大叫, 紧张中忘记把门反锁, 于是苏然推门便进, 与他四目相对后, 又将他一路拉到了房车里。
“小骗子。你是气我咬伤你了, 所以故意躲我吗?”
苏然不待他回答,将他压在椅子上, 掏出伤药抹在自己的指尖, 轻轻触碰他的唇。
穿着飞鱼服的苏然,行动果决, 眼神中带着锦衣卫不容拒绝的霸气,他像个心虚的逃犯, 拘谨地坐着等待审判。